大薯大

脸皮类型

☆  坚不可摧的脸皮


流氓型

代表人物:温客行,魏之远


——温客行


『周子舒面沉似水地看着他,温客行定力十足,仍然笑得阳光灿烂,好像哪怕对方的目光化成锥子,也戳不烂他城墙一般的脸皮。』

没有铜墙铁壁的脸皮,怎么能一路持之以恒地用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调戏周圣人呢?温大善人就是有本事把堂堂前天窗首领的周子舒撩得——看似泰然自若地拿着空杯子喝了半天,才如梦方醒地放下杯子。嗯,两次。


——魏之远


『“有把他哥当良家妇女调戏的道理吗?”魏谦匪夷所思地想,“他妈的,含辛茹苦养出了这么一个臭不要脸的东西,书都读到什么玩意肚子里去了?”』

少年时代的小远曾经会因为被他哥揉了揉头发而情不自禁地脸红。不料出国留学归来之后,小远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,调戏技能已然达到专业九段,各种明目张胆的调戏,让谦儿招架不住。


自夸型

代表人物:顾昀,褚桓


——顾昀


『长庚爱极了他这股理直气壮的厚颜劲,低低地笑了几声。』

『沈易终于忍无可忍,咆哮道:“你还要不要脸了!”』

顾帅认为“侯府最美貌的算来应该是本人”,自诩是“堂堂玄铁三部一枝花”,愧疚自己这样一个天生爹娘养的美男子总在旁边挡沈易的桃花,连累别人变成光棍,感叹自己长得太英俊也是烦恼,自信亲身上阵耍美人计对付两三万敌军不成问题......等,不一而足。大概是皮皮家最自恋的受了。


——褚桓


『棒槌和小芳听不懂“聘礼”是什么,可袁凭是懂的,他诧异地扫了直言不讳的褚桓一眼,叹为观止地想:“这货弯了以后真是越发不要脸了。”』

褚桓为了向南山献殷勤,不遗余力地推销起自己来。

『“什么都会,”褚桓大言不惭地吹起牛皮,“铁条做炙,切片烤肉,调酱——对了,我以前还跟着一个做淮扬菜的大师傅学过俩月的手艺,煎炒烹炸焖溜熬炖,没有不行的。”』

『褚桓:“画画也会一点,各种手工会一点,会粘几只简单的毛猴,还会拿玩具发动机改装小汽车——遥控的,自己会跑。”』

『“哦,对,我还有别的好处——我喜欢待在家里,每天一定回家吃晚饭,没事从来不出门鬼混,干活勤快,吃的不多,脾气好易沟通,睡着了不磨牙不打呼噜还不抢被子,居家旅行都很方便实用。”』


自夸型+流氓型

代表人物:赵云澜,骆闻舟


——赵云澜


『祝红观察了片刻,得出了这个结论,“鬼见愁虽然臭不要脸,但是从来不对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下手......哎呀妈呀,狗眼都瞎了。”』

赵云澜认为自己身份证上的照片也一样英明神武俊美不凡,直接问沈巍觉得自己帅不帅,怒怼过路人说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帅哥搅基是不是?”等......

沈巍第一次到他家时,赵云澜就顺势而为借着骚包的睡衣厚颜无耻地展示了自己的身材。后来和沈巍的相处中,各种言语、眼神调戏更是做得炉火纯青。


——骆闻舟


『费渡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幅画“裱在床头”的场景,当场拜服于骆闻舟的三尺面皮下。』

骆闻舟一出场的第一句台词就是直截了当的自夸——“因为送外卖的英俊潇洒,玉树临风。”从此奠定了此人没事用甜言蜜语自己哄自己的基调。粗略统计了一下,骆闻舟夸赞自己帅的次数至少十三次,包括说出口的和心里想的。大概是皮皮家最自恋的攻了。

费渡开车时,骆闻舟堂而皇之地将咸猪手伸进驾驶员的衣摆下面。在火葬场的家属等候区,骆闻舟伸出酥脆咸猪手在桌子底下往费渡的腿上摸。不耍耍流氓怎么对得起文案里“老流氓攻”的人设呢?


综合型

代表人物:费渡,徐西临


——费渡


『他已经预感到“检查”的内容是什么了,然而还是不敢相信,姓费的能不要脸到自己念出来。

可是费总就是这么不要脸。』

睁眼说瞎话时——“不,我......什么都吃,没有忌口。谢谢师兄。”

身残志淫时——用目光在骆闻舟的“脖子以下膝盖以上”逡巡了几圈,用舌头卷起骆闻舟的指尖,在他指腹上画了半个圈。作为只能躺着的重伤病患,还能用五官耍流氓,简直耍出了最高境界了。

近墨者黑时——“我别有用心地接近你,用的是美色。”

言听计从时——一点不害臊地念他名为“检查”的情书。可惜的是费渡敢念,骆闻舟却不敢听呀。


——徐西临


『徐进被他宝贝儿子的不要脸震慑了片刻,不过很快恢复了战斗力。』

『窦寻:“......滚。”

臭不要脸的东西。』

『老成彻底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。』

出尔反尔时——“我不是人,不要脸,我是狗行吗,汪汪汪!”

长吁短叹时——“你们家徐帅哥这么帅,这么抢手,可怎么办啊?真替你发愁。”

油嘴滑舌时——“这种从心上人心尖上摘下来的花瓣,压制加工成标本——也就是现在流行的‘永生花’,封存镶嵌,就叫‘文艺深情’路线。”



☆  薄如蝉翼的脸皮

代表人物:沈巍,南山,窦寻


——沈巍


『沈巍随着他的动作立刻僵硬成了一块石头,踉踉跄跄地被他带了两步,从脖子到耳朵尖都红了,然后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地从赵云澜怀里挣脱出来,佯装镇定地拉了拉自己的衬衫。』

『赵云澜立刻一点也不矜持地扯下了他的大衣和长裤,大大咧咧地穿着露出了半个胸口的睡衣站在了沈巍面前。

沈巍的脸“腾”一下就红了。』

『他醒来后竟然呆愣了半分钟,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“罪证”,沈巍总是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几乎立刻就飘起一层薄红。』

『赵云澜坏笑起来:“你才不会害人,你连亲人一口都偷偷的……”

沈巍实在难以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,公然与人交头接耳说这样私密的话,脸上顿时不自在地红了,骤然低喝一声打断了他:“别胡说八道!”』

『沈巍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,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,脱口说:“成何体统!”

而后耳根发红,甩手就走。』

『沈巍拉过被子往他身上一盖,不大自在地瞪了他一眼,似乎是想义正言辞地斥责一下他满嘴跑火车这件事,然而目光落到赵云澜还带着暧昧痕迹的锁骨上,又不知想起了什么,目光一转,耳根红了,张了张嘴,最后讷讷地憋出一句:“……我下楼一趟。”』

『赵云澜施展就地十八滚,抱着一通狂滚,嘴里还变态兮兮地说:“不给,给了你我对着什么撸/管去?”

沈巍:“……”

他羞恼交加,又不知想到了些什么,脸不由自主的红透了。』

『他耳根有些发红,好像刚刚被恶霸欺凌调戏,只好无可奈何地半推半就的小媳妇。』

沈老师实在太容易害羞啦 (⁎⁍̴̛ᴗ⁍̴̛⁎)


——南山


『他方才本想做些什么,可是一看南山那全身都红起来的样子,又啼笑皆非地什么都没做。』

『南山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,连忙满脸通红地抓住褚桓的手。』

『褚桓双手插兜,以示自己并没有动手动脚,不算个彻头彻尾的流氓,眼神却十分不老实,目光落处全都是非礼勿视的地方,露骨地在南山身上扫了一圈,坏笑起来。

南山被他看得感觉自己的四肢全都长得多余,不知道往哪放了,全身上下、劈头盖脸地红了起来。』

『南山的头发扎在身后,露出了鲜红似血的耳廓。他生动地给褚桓表演了一回什么叫做“面红耳赤”。』


——窦寻


『“笑个屁,”窦寻耳根发红、面色铁青地推开他进了门,恶狠狠地说,“傻逼。”』

『窦寻的脸越来越红,慢慢的,白皙的脸跟脖子连成一片,像是要熟了。徐西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,踩电门似的从他身上蹦了起来。』

『窦寻的脸陡然红了,恨不能一口把惹事的破舌头咬下来,两人面面相觑片刻,徐西临实在拿他没办法,摇摇头转身要上楼。』

『窦寻先是没反应过来,随后发现徐西临调出了一个隐藏文件夹,顿时不好了,用肩膀撞开徐西临,面红耳赤地说:“滚!”』

『窦寻这才想起来还有这码事,脸一直红到了耳廓。』

『窦寻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顾左右而言他,不过以此人丢散落四的记忆,恐怕真有可能已经把少年情怀抛诸脑后了,没好气地问:“你能记得什么?”

徐西临毫不迟疑:“你。”

窦寻一瞬间卡了壳,嘴里磕磕绊绊地“我”了一次,“你”了两次,最后没能成句,窘迫得心口都着了起来,火苗团成一团窝在他胸口里,烫得心肝脾胃一起缱绻。

徐西临这个大祸害!

好在这时候电话来了,拯救了面红耳赤的窦博士。』



☆  伸缩自如的脸皮

代表人物:严争鸣,长庚,陆必行


——严争鸣


脸皮厚的时候是这样的:


『严争鸣心里天人斗争了片刻,忽然在“绝境”中想通了,他将心一横,想道:“他既然敢在石芥子里说那种话,我不要脸一点能怎么样?”

于是严争鸣仰头一口气将玉壶中的酒喝了个干净,酒壮怂人胆,他调转了船头,一脸端庄镇定地从程潜面前走过,鸠占鹊巢地径直穿过清安居的院子,直白地对程潜宣布道:“我今天不走了。”』

『“站住,”严争鸣简直恼极了他的不上道,他懊恼地在面子与实惠间踟蹰半晌,随即断然就实避虚,不要脸道,“谁让你往外滚了?”』

『严掌门哑口无言了片刻,终于,他决定豁出去脸面不要了,伸手一指李筠,义正言辞地一推二五六:“就是他添油加醋挑拨离间,我那张纸条就是让他给我配几味普通丹药!李筠,你什么东西,唯恐天下不乱是吧?一天不给我上眼药就受不了对吧?从小就心术不正,没有一点长进!”』

『严掌门听了,矜持地冲程潜勾勾手指,叫他附耳过来,挂着正人君子般的端庄神情,这样那样地提了一番又无理又猥琐的条件,身体力行地为程潜表演了一番何为衣冠禽兽。』


脸皮薄的时候是这样的:


『严争鸣听了幼小的师弟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,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——比如暴露了他平时低俗的消遣,脸上立刻升起一层薄红。』

『当着程潜,严争鸣的脸“腾”一下就红了,气急败坏地对李筠道:“我什么时候‘一直’在竹林过?我就是……就是偶尔过去打扫!”』

『果然,严争鸣的脸更绿了,他耳根绯红,顶着一脑门红配绿的官司,抢了那妙趣横生的小画本,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。』


——长庚


脸皮厚的时候是这样的:


『这会受伤,雁王在他面前好像彻底不打算要脸了,只要周围没有外人,动辄就是“伤口疼,亲亲我”。』

『长庚一探手就抓住他的袖子,不言不语地左右晃了晃。

顾昀一边笑一边起鸡皮疙瘩:“说不行就不行,松手——殿下,你要脸不要了?”』


脸皮薄的时候是这样的:


『沈易一大早就看见长庚面红耳赤、怒气冲冲地从帅帐里夺门而出,一整天始终绕着顾昀走。』

『顾昀回过神来,对长庚摆摆手道:“早点去休息吧,跟着那和尚吃没好吃住没好住的——唔,还是说你要留在这跟我睡?”

长庚:“……”

他脑子里“轰隆”一声炸开了花,登时面红耳赤起来。』

『里面确实只有一张纸,上面画了一只手,顾昀写了一行字:“附一掌送抵江北,替我丈量伊人衣带可曾宽否。”

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雁王不知看什么看了那么久,随后脸竟然红了。』


——陆必行


脸皮厚的时候是这样的:


『陆必行的口哨转了个花腔,四肢并用地抱住了林静恒那件制服外套,把脸埋在上面,冲他挤眉弄眼地深吸了口气:“不给。”』

『陆老师一摊手: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舍不得自己套不着流氓。”』

『陆必行就蹿过来,从他身后搂住他,像个手欠的熊孩子一样,用各种小动作捣乱碍事,就是不让他干净利索地走:“我们来打个赌,我赌你肯定不会快去快回。”』


脸皮薄的时候是这样的:


『陆必行没想到,传说中的白银十卫居然是这种画风,先是跟图兰大眼瞪小眼地愣了片刻,随即意识到眼前是位大姑娘,连连摆手,说了好几次“不太好”,脸有点红了。』

『陆必行的脸暴露在水晶球幽幽的光下,从脖颈一直红到了耳根。』

『五秒之后,只见陆必行这个打肿脸充的“胖子”,在不服输的姿态里,从脖颈到脸皮,肉眼可见地一路缓缓红了上去,随后他把四仰八叉伸出去的两条腿缩了回来,把衣服往前拉了拉,非常耐人寻味地低头瞄了一眼什么,靠着大衣柜的姿势从螃蟹收缩成了虾米。』

『他这才反应过来了什么,整个人从“惨痛”里被薅了出来,脸原地红了三个色号——离开了私密空间,总长作为一个一本正经的文明人,还是有那么一点要脸的。』


一边不要脸一边脸红的时候是这样的:


『“是我自己做……噗……”陆必行话说了一半,才发现对方这个紧张的口误,他像个蹩脚的喜剧演员,包袱没来得及抖出来,自己先笑了场,“我自己……哈哈哈……我自己做的‘冰箱球’。”』

『陆必行一边笑一边脸红,一边不要脸一边羞涩,手肘抵在膝盖上的包装盒上,双手搅成一团抵在额头前,挡住脸,他垂死挣扎似的解释:“我是因为刚睡醒,晨……那什么是正常的生理现象。”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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