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般滋味
——酸
温客行:“周絮,你也是傻的么,都不知道他是谁,便站得跟个门板似的让他随便摸么?”
沈巍: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,想把那些和你在一起过的人,那些看见过你的人的眼睛都挖出来吗?”
南山:“因为袁平?为什么你一见他就慌?”
严争鸣:“我都没有——辛辛苦苦地将这小白眼狼养这么大,连个哨子都没给我削过,呕心沥血做了个傀儡符,居然先给别人,真是岂有此理!”
长庚:“又要聊!这俩货一聊起来,不定又能聊到哪杆子陈年旧事。”
骆闻舟:“你们俩密谋颠覆银河系政权么?开什么会呢,要说这么久?”
陆必行:“这男的刚才还一本正经,原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!”
——甜
温客行:“我说,我这么多年了,好不容易才找着这么一个投缘看对眼的,你能不能不死?”
周子舒:“我的人你也敢动?”
鬼王少年:“喜欢你。”
昆仑君:“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,想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,不过就是一堆烂石头野河水,浑身上下,大概也就只有这几分真心能上秤卖上两斤,你要?拿去。”
赵云澜:“我别的东西也有,只是你可能大多都看不上,只有这一点真心……你要是不接着,那就算了吧。”
沈巍:“我接住了,你这一辈子,生生死死、死死生生我都再不会松手,哪怕你有一天烦了、厌了、想走了,我也绝对不会放开你,就算勒,也要把你勒死在我怀里。”
魏之远:“我可以继续爱你,如果那位不知名的女士比我更爱你,我可以一辈子都默不作声。我当然会很痛苦,可是我也可以把痛苦当成一种修行。”
魏谦:“小远这辈子,算是毁在我手上了。”
南山:“守山人的约定是一约定生死的,可能和你们那里不大一样,只要定了,就终身不能悔改,永世不能违背。求你,给我。”
褚桓:“嗯好,不说这个——我爱你。”
程潜:“你一天到晚好吃好喝,除了败家就是臭美,鬼才可怜你!我就是喜欢你,想要你!这还要我怎么说!”
严争鸣:“人总是贪心不足,以前我想,哪怕是黄泉边奈河口,要是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,后来久别重逢,我又想,要是你心如我心,哪怕终身不宣之于口也是好的……到现在,我突然又不满足了,我想在‘程潜’之前永远加一个‘我的’。”
窦寻:“我爱你,我一辈子都爱你。”
徐西临:“再来一次行吗?我给你带了一箱冰红茶。”
长庚:“要不是弥足深陷,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?”
顾昀:“给你……一生到老。”
骆闻舟:“你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。”
费渡:“嗯,我喜欢你。”
陆必行:“将军,我是不是出生以前就认识你了,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?”
林静恒:“坦白说,这么多年,我还真喜欢过一个人。是个脸皮很厚的小青年。他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里来勾引我,手法拙劣,但是长得倒是还不错,所以我也没有十分柳下惠……”
——苦
温客行:“他说......他只剩下两三年了。幸好,我还没到特别喜欢他。”
沈巍:“守着一个诺言数千年,永世不能见他。”
魏之远:“他不理我的那几年,在假想中编造靠近他的人,再把他们都杀光,来缓解我的焦虑。”
南山:“被吞噬之前,听他说求我的时候。”
严争鸣:“百年离索间,无数次地画他的画像。又做了个铜钱仿灵戒指来自虐。”
窦寻:“漂洋过海那几年,想过要摆脱他,但更多时候还是想他。”
长庚:“经年累月无法宣之于口的痴心妄想。”
骆闻舟:“重症室外面,听说他呼吸和心跳骤停过的时候。”
陆必行:“十年磋磨间,把湛卢里记载的所有关于他的点点滴滴都挖了出来,崩溃过几次。”
——辣
周子舒:“他那个混账!竟然在我酒里放核桃仁!”
昆仑君:“他送了我一条创意十足的项链,是用幽畜的大板牙......和他的头发编成的。”
魏谦:“他也太有眼光了,随身携带我的相片就不能挑张好的吗?干嘛挑我那张像个少年犯似的相片呢?”
褚桓:“他把权杖上面那块最大的宝石直接抠下来要送给我,这样真的好吗?”
严争鸣:“他那把剑要送我?那玩意拿在手里活像举着一颗大金牙,实在太伤眼了。”
徐西临:“他送了我件羽绒服,穿上后头一回发现自己也有憨态可掬的一面,像个蚕宝宝似的。”
长庚:“他那有退敌之能的笛声实在是......早知道当初就送他把实心的玉笛了。”
费渡:“车子后备箱那一坨像破抹布的......是件衣服?还要我披上?感觉精神和眼睛都遭受到了双重虐待。”
林静恒:“他送我荧光草,头顶一片绿我还是敬谢不敏。”
——咸
周子舒:“算了,怪可怜的,让他一次就让他一次吧。”
沈巍:“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我,但是你没有。”
魏谦:“真的没事,这回我真没骗你。”
严争鸣:“哎哟,铜钱,哭了?难道是因为心疼你师兄我?唉,感念你这一片孝心,要么我特赐你今天来给本掌门端茶倒水吧。”
顾昀:“没有看见你哭的时候疼,我能做一辈子噩梦。”
费渡:“‘好多年没见过让他哭一鼻子的......’师兄为了我哭过?什么时候的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
林静恒:“别哭,别哭了……还想要星海学院吗?我将来再帮你建一个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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