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薯大

共同境遇

严争鸣:“我七岁时闹脾气离家出走了。” 
陆必行:“哎,小小年纪怎么不学点好呢?我二十岁时想办学校,我爸不让,将我禁足了三年。有一天我也离家出走了。”  

严争鸣:“后来我师父捡到了我,把我拐入了扶摇派。”
陆必行:“后来我在北京星外捡到了他,和他结下了一言难尽的......友谊。” 

严争鸣:“我死活不回家,我家拿我没办法,出钱将门派养了起来,我成了我师父的金主。”
陆必行:“我爸把我的账户都冻结了,我办星海学院哪都需要钱,穷得快卖/身了。他大手一挥解决我的资金问题,成了我的金主。” 

严争鸣:“离家十几年后,严家没了,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陆必行:“节哀。离家五年后,我在凯莱星上的家也没了,同样再也回不去了。”  

严争鸣:“如果可以选择,其实我不想当什么掌门。”
陆必行:“如果可以选择,其实我也不想当什么总长。” 

严争鸣:“我向来都讲究形象。”
陆必行:“我偶像包袱三吨重。”  

严争鸣:“自己的衣服不可脏,别人的倒无所谓。我曾经用他的袖子当抹布,擦石头上的苔藓水草。”
陆必行:“这种事我好像也干过......拿我学生斗鸡的白衬衫擦扩音器上的灰尘。” 

严争鸣:“当年我亲眼目睹他被穿心,在我怀里没了声息。”
陆必行:“当年我被麻醉剂放倒,醒来后才知道跃迁点爆炸,他不知所终。”  

严争鸣:“我亲手埋葬了他,断了自己最后一丝念想。” 
陆必行:“湛卢系统修复后亲口打破我的幻想,虫洞里的蛛丝马迹毁去我的希望。不敢有第三次了。” 

严争鸣:“百年来,他已经成为我的一块逆鳞。”
陆必行:“十几年来,他也成为我的一块逆鳞。”  

严争鸣:“我做了个铜钱的幻影戒指出来,时不时放出来自虐。”
陆必行:“我打算用他的头发做复制人出来,想着有复制品也能聊做安慰。” 

严争鸣:“从没想过百年后会在扶摇山脚下遇见死而复生的他。”
陆必行:“从没想过十几年后会在玫瑰之心遇见大难不死的他。” 

严争鸣:“久别重逢,我毫不留手地揍了他两拳,他咳了个死去活来。” 
陆必行:“久别重逢,我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凶狠地吻了他,咬破了他的嘴唇。” 

严争鸣:“之后抱着他大哭大笑了一场,像疯了一样。”
陆必行:“之后半伏在他身上,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。” 

严争鸣:“第一次他挺主动的,问我想同他做双修之事吗,双修个屁!”
陆必行:“第一次他也挺主动的,问我可以吗,这有什么不可以呢?” 

严争鸣:“我师弟李筠审美成谜,以前终日与懒蛤/蟆、虫子为伍。”
陆必行:“我的室友兼电子管家湛卢也是审美成谜,养了一屋子的冷血动物,还经常看爬虫电影。” 

严争鸣:“我当初跟李筠要清心丹,在他那里留下了把柄。后来有一天他喝多了嘴贱,把这件事捅出来了。”
陆必行:“说到把柄,这十几年来我好像在湛卢那里留下了不少......糟了!我现在想删除湛卢的数据库还来得及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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